牙右右

隔了两年（´-`）.｡oO（
再看还是很爱师兄师弟这一对 无论如何让我写完它。



戚故渊平日里要么捉鸡逗虫，要么猎兔追鹰，人懒散的很，对待院里的半大孩子一向寡言。丁修不过七八岁，说起来正是爱黏人的时候，却也日日绷着一张阎罗脸。



起初，戚故渊只当散养了只幼犬。吃饭多张嘴、睡觉多张铺，丁修踩塌了篱笆、拔光了菜苗，戚故渊就会一脚把他送上院外的高树。



如此过去一二年，戚故渊发现这小子不声不响，竟自己在院子里扎起了马步。他垂手看了一阵，倒也能坚持大半个时辰。再来，就是些不成章法的拳脚功夫，掌势凌乱，脚底虚浮。

戚故渊回屋探了探丁修的被褥，又踱至院内，果然从柴堆里翻出一本破烂的小册子来。心法口诀一概没有，连环画似的小人抻抻胳膊抻抻腿，七拼八凑的路数，仔细也看不出是哪家拳法。



戚故渊一只手背在身后，捏着书角，走到丁修跟前。丁修正扎着马步，小脸涨红，并不看他。戚故渊也不恼，把书册往空中一抛，一手按住急得就要蹦起来的丁修，一手赶在书册下坠前，两指划切，书页突的失去了绢线的束缚，散乱的飘落了一地。

戚故渊又是一脚踢在丁修腿上，“含胸拔背，虚灵顶劲。先学站吧。”



正午的太阳正暖人，戚故渊只觉得周身懒散，回身靠上太师椅，阖眼小憩。



太阳西斜时，戚故渊抬了抬眼，发现丁修正跪在自己脚边。他扯起嘴角，算是笑了笑，“沏杯茶来吧。”

丁修点点头，站起来的时候却腿软，打了个趔趄，脸上立刻露出些气恼的神色。


沏了茶，丁修捧着茶托，重又跪在戚故渊脚边，垂着头抬起手。戚故渊把茶碗接了过来，撇了撇茶末，啜了一口，又放回丁修仍抬着的手里。
丁修接过茶碗，轻舒一口气，磕了三个头，毕恭毕敬叫上一声，“师父”。

戚故渊点点头，哼了一声，“现在倒正经。算你像我。”